她甩開他的手,擠出笑,“夫君,既然圣上已經(jīng)交代了,你就快去吧。”
裴墨染啟唇欲語,可卻不知該說什么,他緩緩頷首。
人走后,云清婳露出了滿臉的嫌棄,“惡心死了。”
“殿下又不是第一次寵幸蘇靈音,主子怎么這么大反應(yīng)?”飛霜打趣道。
“之前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撕破臉,他還跟蘇靈音春宵一刻,我光是想想就膈應(yīng)。狗男人本來就臟,現(xiàn)在更臟了!”云清婳都不想再看見裴墨染了。
她真的膈應(yīng)。
飛霜紅著臉小聲道:“殿下倘若真如他所說的那般厭惡蘇靈音,也行不了房啊,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嘖,小飛霜變聰明了啊。”云清婳倏地笑了,她有些驚訝飛霜的進(jìn)步。
飛霜面頰緋紅,她低聲道:“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嘴上說著厭惡,其實(shí)什么都睡得下去。”
云清婳生理性厭惡,胃里當(dāng)真有些膈應(yīng)。
……
清心閣。
蘇靈音已然沐浴更衣完畢,身披桃色的薄紗睡裙,露出白皙細(xì)嫩的一截小腿,坐在床榻邊緣。
她身上穿著精心裁制的睡裙,胸口大片春色隱隱若現(xiàn)。
蘇靈音的眼中含淚,癡癡地看著眼前人。
許久未見,恍若隔世。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亂跳,這是看見心上人的悸動。
“殿下,我真的知道錯了,日后我跟蘇家會盡心盡力扶持您!不再有腌臜心思,我跟姑母不一樣!姑母拎不清,總是向著裴云澈,但我心中只有您。”蘇靈音生怕他轉(zhuǎn)身要走,連忙跪在地上,匍匐在他的腳邊。
卑微到塵埃里,折斷敲碎了一身的傲骨。
蘇靈音的胸前呼之欲出,這明顯是精心挑選的角度。
裴墨染只要一垂眸就能看見。
他也的確看見了,但毫無波動,這點(diǎn)肉欲對他而言索然無味!
這像什么?
就好比有人說,蛋黃加醋能吃出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