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婳俯下身,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夫君整日就會拈酸吃醋,一點都不信任我?!?/p>
“怎會?你少冤枉人。”他心虛地輕眨眼睛。
她的鼻子發出一聲輕哼,“放心吧!只有我一個人,沒有表哥!我知道夫君小氣,不會讓你疑心?!?/p>
裴墨染的心情大好,他攬過她的腰肢,把她拘在懷里,“誰說我小氣?謝澤修是你表哥,我怎會多想?他若是娶不到妻子,我可以給他指婚?!?/p>
“你敢!你少對表哥的私事指手畫腳,他有考量?!彼龍髲托缘卦谒弊由陷p咬,牙齒沒入他的皮肉。
裴墨染悶哼了一聲,他的聲音喑啞,“蠻蠻,別亂撩?!?/p>
云清婳莫名其妙,他自己滿腦袋黃色廢料,所以凈往那上面想。
……
另一邊,睿王按捺不住了,他跟幾個皇子、官員為了廢太子的事去了皇上的營帳。
他們勢在必得。
睿王信誓旦旦道:“裴墨染罰跪當日我也在場,他站都站不起來,最后是被幾個太監抬上轎攆的?!?/p>
“都一個月了,他還在針灸、喝藥,聽送膳的小太監說他這些日子都沒下過榻,你們想想,他的腿可能無虞嗎?”
“身體殘缺之人,不能繼位!大昭可不能讓殘廢做皇帝?。 ?/p>
“沒錯!咱們這就請皇上去看看太子!”
不遠處,裴云澈搖著折扇,縱觀全局。
他的臉色陰鷙,眼中泄出寒意。
太子雙腿殘廢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但他不會親自出手。
……
狩獵的森林中,云清婳、裴云澈前后下馬。
他們將馬栓在樹干上。
四下無人,寂寥無聲。
“蠻蠻,這些日子過得可好?”他捧著她的臉。
她瘦了。
云清婳苦笑,“最近發生了許多事,為了照顧裴墨染,勞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