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嫻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還給辭憂取了名,我覺得辭憂不好。”裴墨染正色道。
云清婳有種大事不好的感覺。
他又要犯賤了。
“為何?這可是皇上取的。”她蹙眉。
“為何男孩的名字寓意恢宏,承擔著江山社稷,而女孩的名字就輕飄飄的?”他正色道。
云清婳隱隱感到不妙,“所以你給辭憂取了什么名字?”
他得意道:“承鎮!我的女兒日后也能鎮守一方。”
“你敢!難聽死了!”她剜了他一眼。
狗男人取這個名字,就以為自己開明了?
若他真有覺悟,將來就把皇位給辭憂繼承!
這才叫真正的男女平等!
而不是取一個‘有寓意’的名字,這種名字跟所謂的勝男、若男、亞男沒有區別!
不過在封建時代,裴墨染能有這種覺悟也算不錯了。
“好好好,不取就不取。”他立即讓步。
裴墨染讓奶娘將孩子抱走。
飛霜福福身,“主子,皇后娘娘將國庫撥的錢全拿走了,說您若是操辦喪禮要用,就向皇上遞折子,皇上批準,她就撥款。”
“可笑!”裴墨染的面色陰沉,“赤陽王停靈三日,喪禮就在后日,沒有撥款讓我們如何辦?”
這完全在云清婳的意料之中。
皇后果然會想方設法跟她競爭,把她比下去!
到時候就顯得她碌碌無為,而皇后任勞任怨。
“各個夫人來了嗎?”云清婳問。
飛霜道:“已經在大廳候著了。”
云清婳命人從私庫里拿了些精致無二的胭脂水粉、簪花疊翠。
“蠻蠻,你究竟要做什么?”裴墨染愈發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