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婳的臉色一暗,“夫君,我都聽飛霜說了,你趁我不在,在將軍們跟諸葛先生面前說我壞話。”
他冤枉!
他怎么敢說她壞話?
“我沒有!”他的聲音陡然拔高,激動地辯解。
“你有!你說我喜歡打你的臉!”她幽幽地覷他。
裴墨染心虛地垂下眼。
為了揭穿聶蓉,他的確說了一句。
他抿了抿唇,“那不是情況緊急嗎?副將跟諸葛先生不肯隨我去救你,我只能出此下策。”
云清婳氣不打一處來,狗男人到處敗壞她的名聲!
她的腮幫子氣得鼓鼓的,“現在好了,所有人都以為我是悍婦。”
裴墨染覺得她像極了金魚,可愛嬌得很,“他們不會亂說的,蠻蠻不是悍婦。”
“夫君,你自己說啊,我平日也是很乖巧溫柔的,我打你是因為……”
他搶答:“是因為我該打。”
瞧!
他被訓得多好?
都會搶答了。
她決定給他些甜頭,“夫君為了救災,勞累許久,我幫你揉揉肩膀。”
裴墨染在邊關糙慣了,何時被人這般伺候過?
他有些不習慣,“我哪有這么嬌氣?我不用你伺候。”
“那夫君幫我揉揉。”她把他的手放在腰上。
裴墨染輕笑,“你在這兒等著我呢?”
她起身,給他捏著肩膀,裴墨染的僵硬的肩膀陡然一松。
沒一會兒他就呼吸均勻,睡著了。
她嘆了口氣,最近把他累著了。
……
翌日,裴墨染在書房跟副將商討重建災區的事宜。
夜幕降臨,不知誰肚子叫了,他們才意識到還沒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