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不害臊?
能不能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她故意道:“夫君若是真的不舒服,我這就找太醫給你看看。”
“不必!”他差點彈起身,慌忙抓住她的胳膊。
涉及男性尊嚴的事可不能傳出去!
他可是太子!
云清婳戳戳他的小腹,壞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自然知道這個小妮子是在揶揄、戲弄他,他怒不可遏,將她按在榻上好一陣折騰。
裴墨染看到云清婳脖頸間的紅痕時,身子一僵,眼底翻涌著怒意。
他的指腹來回摩挲她脖頸上暈開紅痕的肌膚,像是想把這不屬于他的恨意擦除。
之后更是猛烈的掠奪,忘情得恍然不知天地為何物,讓人難以招架。
云清婳自然知道裴墨染發狂的原因。
脖頸上的紅痕,是她方才偷偷掐的。
就是為了刺激裴墨染,讓他憎恨裴云澈!
沒辦法,不刺激刺激狗男人,他永遠不可能痛下殺手!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中的曖昧才消散,云清婳不知是睡著了還是累暈過去。
而裴墨染的雙目卻炯炯有神,他一順不順的盯著云清婳的脖頸。
若是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滔天的恨意就像是油鍋中的油,將他的身心反復煎熬。
裴云澈真該死!
他怎么敢輕薄蠻蠻?
也不知,他有沒有做出更過分的舉動……
……
馬車行了幾日,終于回到了蜀地。
飛霜看見云清婳,迫不及待地撲進她的懷里,“主子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