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鄙夷道:“主子,這一批妾室實在太次了,聽說都是小門小戶的女子。”
她咳了咳,看向身邊的魏嫻,故意高聲道:“魏夫人,你最近正得寵,可有什么法子?”
魏嫻拍了拍腰間墜下的香囊,“這便是我的法子。”
“里面莫非有催情藥?”沈沁笑問。
“胡說什么呢?我說笑罷了,我怎敢算計王爺?”魏嫻清冷地說。
妾室紛紛噤聲,也不知這些話聽沒聽進去。
……
清心閣。
趙婉寧靠在貴妃榻上,悠悠喝著湯藥,她嗤笑:“云清婳居然敢給王爺甩臉子,逼王爺罰我!真是不自量力,我跟王爺的情誼,豈是一個狐媚子,一個雜種能動搖的?”
青櫻的眉頭緊鎖,王爺對王妃的態度愈來愈冷了。
恐怕事實并不像王妃想的這么樂觀啊。
“可我什么時候才能解禁?若是有賤人趁我不在懷孕怎么辦?”趙婉寧擔心有人會趁機越到她的前面。
“王妃不必著急,有咱們的人在,不會有其他人懷孕的!而且,時間會沖淡一切,等王爺氣消了,忘了云清婳小產這件事,您自然就被放出來了。”青櫻盤算著。
趙婉寧聽進去了青櫻的話,她的眼中閃過狠厲的光,“讓咱們的人,看緊云清婳!我要知道云清婳的一切動向。”
青櫻福禮,“是。”
……
又過了半個月,裴墨染查出了官銀案。
在皇后的催促下,他當晚便去了新一批入府的妾室的院子。
可他又一次被下藥,他氣得險些拔出劍砍斷那人的脖子。
最后一絲理智讓他命人將那人送去莊子上。
“王爺,奴才這就去請太醫。”貼身太監擔憂地說。
裴墨染的臉漲得通紅,他渾身灼熱,血液激涌。
他狠狠瞪了貼身太監一眼,“滾!”
沒眼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