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江洲第一次帶我去見家長。
江瑾主動提出要給我泡咖啡,卻在茶水間故做摔倒,大喊著求我別打她。
當天不止有江洲的媽媽,還有江洲的七大姑八大姨。
他們都知道江瑾對江洲的那些心思,所以先入為主的以為我要接機立威,紛紛對我表示不贊同。
還說沒入門就要欺負小姑子,簡直沒家教。
我被氣瘋了。
以分手為要挾逼江洲調(diào)出全家的監(jiān)控,終于證明了我的清白。
可等待我的不是道歉。
而是新的一輪指責(zé)。
他們一家人皺著眉勸告:
“小瑾又不是一天兩天這樣,受了委屈直說就行,沒必要這么較真。”
真相沒擺在眼前的時候,我被指責(zé)沒家教。
真相擺在眼前,他們又說我較真。
我當時差點一氣之下扭頭就走。
可對上江洲為難的眼神,終究還是心軟了。
現(xiàn)在,江洲又故技重施,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今天是我不該對你發(fā)脾氣,我向你道歉,
“我媽還特意做了你喜歡吃的油燜海蝦,我們一家三口特意來請你回家,你不給點面子嗎?”
我冷冷的看著江洲:“不必了,你急得簽字就行。“
見我軟硬不吃,江洲的火又再次上來:“好話壞話都說盡了,你還要作是不是?”
“果然我媽說的沒錯,像你這種大小姐就是想要所有人都捧著寵著,根本不是當媳婦的料!“早知道就選林小姐了!”
其實我和江洲的愛情始于相親。
當時我們?yōu)榱颂颖芗议L的安排,故意扮丑,卻又意外的看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