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門才看到,門外站著的兩排保鏢。
他們看見我,臉色有點緊張。
為首的,摸了摸耳麥,就帶著人撤下。
我坐在室外的草坪上給女兒打著電話。
她在電話那頭給我講著今天新學的故事。
喬明月的采訪也轉到了外面。
我們總會在人群里一眼找到對方。
“請問喬總當年被害破產,您有什么想對那個人說的么?”
她輕笑一聲,看向攝像頭。
“我今天看到他了,他那雙眼睛還是那么好看。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親手挖出來,給我未婚夫當手串。”
在場的人都被她的話驚到。
不過是一句狠話,在我們痛恨彼此的六年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您當年有做什么報復行動么?”
“我弄殘了他媽算么?”
我搖晃著酒杯,看著手機里的幼兒故事,平和的哄著女兒。
我不冷不淡的態度,讓喬明月非常的不爽。
又或者,我們兩個之間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希望對方不得好死。
喬明月坐在我身邊,一根手指按著我的手機。
她掃了一眼,噗嗤的笑了。
“還是大悲咒更適合你。”
喬明月對著身后的人介紹著,“書澤,這是我們大學同學的班長,程野。”
岳書澤和善的笑著,朝我伸出手。
“程野哥哥,初次見面,你好,我叫岳書澤,是明月的未婚夫。”
就在他們還期待著,我會發瘋的戲碼時。
我只是輕飄飄的說出一句,“你好。”
喬明月瞇著眼,恨不得將我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