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容見她光吃菜:“多喝些湯。”
“宵兒,你也要多喝,前些日子身子虧空的厲害,多補補。”
聶宵:“是。”
沈桃言有半分飽時,有下人過來道。
“二夫人,二老爺有事要找你。”
趙卿容:“如此,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她還特意叮囑:“可不許鬧別扭啊,有什么話,一會兒好好說。”
這是要給沈桃言和聶宵獨處的機會。
離開前她更是讓伺候的丫鬟都退下了,只留了沈桃言和聶宵倆人在屋里。
最后她還特地拍了拍沈桃言的手,對沈桃言笑了笑。
沈桃言面上不顯,但心里有些奇怪。
沒過多久,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身體好像隱隱有些發熱。
她連忙去看聶宵,聶宵此時也很不對勁,他皺著眉,捂著胸口。
沈桃言哪里還不明白,趙卿容這是給他們倆下藥。
剛才她拍她的手,應當是想要她抓住機會。
這是什么餿主意!
幸好她剛剛留了一個心眼,并沒有把湯給完全喝進去,而是小心地吐在了帕子上。
但聶宵是實打實的喝了好幾碗,現在面上已經有一點點紅溫了。
沈桃言前去叫人,沒有人應,去開門,也開不了。
外邊的疊珠和疊玉擔心不已,二夫人以不讓她們打擾二少夫人和二公子為由,讓她們遠遠地等在這兒。
而且院子里還有二夫人的人把守。
屋里,聶宵眼神有些發燙地看向沈桃言,吐出了一口熱息:“沈桃言。”
沈桃言警惕回頭:“什么?”
他有些不舒服地扶了扶額頭:“沈桃言,我好熱!”
他看起來還有人性,還認得她是誰,獸性還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