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卻道:“別,先別叫她知道,且讓她甘之如飴吧。”
不然怎么能消她這么多年替喬蕓買玉蓉酥的恨。
她不把喬蕓當對手,不代表她不找喬蕓算賬。
“對了,喬英的事兒還沒著落嗎?”
疊珠搖頭:“沒有。”
沈桃言:“繼續查。”
她不信馮塞飛僅僅是因為心悅喬蕓,就自請當喬英的夫子。
她覺得,喬英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
沈桃言:“哎,叫人從馮塞飛那兒入手試試,看看能不能挖出些什么來?”
疊珠:“是。”
出去遠遠走了一圈后,回來還沒幾日,沈桃言竟有些悶了。
“唉,奔波的那個把月,雖說有些辛苦,但卻有趣。”
疊玉笑著應道:“誰說不是呢,小時二少夫人可是常常坐不住的。”
可自從來到洪都,沈桃言才慢慢磨了性子。
尤其是嫁入聶府,學著為人妻,沈桃言更是幾乎將性子磨平了。
這回了一趟黎鄉,才讓沈桃言又活了一些。
沈桃言想出去了:“去捎個信給阿杳吧,也好久沒見過她了。”
疊珠:“哎。”
瞿杳沒什么要事,應得很快。
兩人依舊是在遇仙樓見面。
瞿杳一高興完,就撇了撇嘴,找她算賬:“你總算想起我來了?”
沈桃言:“這不是前些日子,我回了一趟黎鄉嘛。”
瞿杳:“你回那兒干什么?哦,對了,二傻子,他沒事吧?”
自從那日之后,再沒有其他消息出來,她也打聽不到關于聶二傻的消息。
沈桃言如實道:“他那日的馬車出了事,還中了毒。”
瞿杳立即皺了眉:“中毒?是有備而來的?”
沈桃言知道她問的是什么:“是。”
瞿杳:“那…是誰?跟二傻子有關嗎?”
不然怎么偏偏要二傻子去遭罪這一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