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一隊(duì)人馬,全都手持著火把,還帶了刀劍。
沈桃言和瞿杳雙雙看到了,瞿杳臉色微變。
沈桃言和聶珩對視上,聶珩的眼神有一股十足沉穩(wěn)的力量,令沈桃言稍稍心安。
聶珩:“上馬車吧。”
沈桃言:“嗯。”
上了馬車之后,瞿杳驚疑不定:“阿桃,那個(gè)死傻子是不是出事了?”
沈桃言沒有說話,瞿杳抓住了沈桃言的手,注視著她。
“阿桃,你早就知道了,是嗎?所以才會(huì)叫我…”
沈桃言抬起手捂了捂她的嘴:“阿杳,你相信我嗎?”
瞿杳重重地點(diǎn)頭,她自然是相信,不然怎么會(huì)按沈桃言的話去做。
沈桃言:“這件事我日后會(huì)跟你解釋的。”
瞿杳抿了抿嘴:“我知道了。”
而后,她又有點(diǎn)兒擔(dān)心:“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一定立即叫人來告知我。”
她顯然是意識到了什么,所以第一反應(yīng)是擔(dān)心沈桃言。
沈桃言微愣一下后笑了笑:“好。”
估摸著路程,沈桃言掀開簾子往外看了看。
她看的地方,正是聶宵出事的地方。
舉著火把,騎著馬的侍從提醒:“二少夫人,外面黑,還是莫看了。”
聶珩聽到了,微微往后看了看,正好與沈桃言的眼神擦過。
沈桃言收回目光,放下了簾子,觸及瞿杳不安的目光,她握住了瞿杳的手,示意她放心,沒什么事。
有聶珩在,他們安安穩(wěn)穩(wěn)地回去了。
先將瞿杳送回了瞿府,沈桃言和聶珩才回到了聶府。
沈桃言忍不住問:“兄長,夫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聶珩語氣盡量平淡:“他遭到了埋伏。”
沈桃言一聽,立馬露出了著急的神情:“那夫君怎么樣了?傷到了嗎?”
聶珩:“受了一些外傷,還…中毒了。”
沈桃言神情一下子變得十分慌亂,并且身形不穩(wěn)地踉蹌了一下。
聶珩立即伸手去扶她,疊珠和疊玉已經(jīng)扶住了沈桃言。
聶珩只好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
沈桃言:“中毒?”
聶珩:“呂大夫已經(jīng)為他診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