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宵:“她是自愿進來的?”
呂懷白:“嗯,她自愿跟聶二老爺說,要進來照顧你。”
聶宵語氣莫名地說了一句:“蠢死了。”
沈桃言正好進來聽到:“夫君怎么一好起來了就罵人了?”
“呂大夫這些天一直盡心盡力醫治夫君,再怎么著,夫君也不該對呂大夫不敬。”
聶宵:“我罵的又不是他。”
沈桃言:“那是誰?”
聶宵:“笨蛋才聽不出來自己被罵。”
沈桃言:“…”
她懶得跟他爭執。
聶宵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他發現沈桃言每天來看他的時間其實很少。
一問,就是在照顧其他人。
他不知怎么,心里就是有點兒不爽快。
既然是進來照顧他的,不應該先緊著他嗎?為什么她在其他人那兒待那么久?
病情輕的人已經差不多好全了,都能下地出來走動了,他們過來看望了一下聶宵這個主子。
“我們能熬過這一遭都多虧了呂大夫和二少夫人,二少夫人還親自給我們喂過藥呢。”
聶宵:“喂藥?”
“是啊,有二少夫人在,藥湯都不苦了。”
聶宵擰了眉:“如今還有多少人躺著?”
“就二公子你和楊青了。”
聶宵心里有數了:“嗯。”
之后,他問了一句:“揚青他怎么樣了?”
“跟二公子一樣。”
聶宵:“知道了。”
到了聶宵要喝藥的時候,呂懷白端了藥進來:“二公子,喝藥了。”
聶宵:“沈桃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