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伸手就要推搡我,嘴里還罵罵咧咧:“你什么東西,敢這么跟鄭少說話!”
我側身躲過,眼神冷了下來。
鄭洋一把將那女人拉到身后,怒視著我:“陳江,你別給臉不要臉!真以為麒麟服裝這次僥幸沒事,你就可以耀武揚威了?”
我掏了掏耳朵,語氣輕松:“至少我現在是自由身,不像某些人的未婚妻,還在局子里唱‘鐵窗淚’呢。”
“哦對了,聽說馬局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你們鄭家,怕是要大難臨頭了吧?”
鄭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想到我連這些都知道了。
他死死盯著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一般:“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我鄭家的實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你不過是柳總身邊的一個小卡拉咪,得意什么?”
“是嗎?”
我輕笑一聲,“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希望鄭少到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說完,我不再理會氣得渾身發抖的鄭洋,轉身就走。
“站住!”
鄭洋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我的胳膊,臉上滿是狠戾。我腳步不停,反手一格,精準地扣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他便痛得悶哼一聲,臉色扭曲起來。
“鄭洋,別自討苦吃。”
“我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第二次。”
我聲音冷淡,松開手時,他踉蹌著后退幾步,差點撞到身后的女人。
那女人尖叫一聲,下意識地躲到一邊,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恐懼。
鄭洋捂著發紅的手腕,眼神怨毒地盯著我背影,卻不敢再追上來。
“鄭少,咱們就這么算了?”
那女人眼神中帶著幾分怨毒。
鄭洋心里也很是不爽,直接掏出手機:“哼,怎么可能就這樣算了。”
“我要讓這小子吃點教訓!”
他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后,語氣陰狠地交代:“喂,是我。”
“在鼎勝酒樓,給我教訓一個人,穿黑色夾克,剛從洗手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