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宴一身簡單的t恤長褲,站在床邊又恢復了往日矜貴清冷的模樣。
“出汗?”
想起那場大汗淋漓的情事,他眉頭幾不可查地微微跳動,“出過了。”
聲音清冷,波瀾不驚。
“那就好。”醫生收拾著藥箱,“只要汗出出來了,就不會反復發燒了,后半夜做好保溫別受涼,明天應該就好了。”
陸西宴輕輕點頭,“謝謝。”
“陸總不必客氣。”
醫生剛準備離開,忽然又想起什么,提醒道,“陸總,病人發燒的時候,最好還是節制點。”
醫生輕咳兩聲,說得委婉,“對女生身體不好。”
陸西宴清冷的眸色微動,“嗯”了一聲。
醫生走后,他坐在床邊,垂眸看向床上睡得正沉的人。
眸色落在她白皙的脖頸,指尖挑開薄被,眉頭忽地輕蹙。
白皙的脖頸,鎖骨,鎖骨下方
腰際,小腹
眼神所到之處,都是大片大片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顯眼又曖昧。
難怪剛剛醫生會提醒一番。
又想起對方說的保溫,他連忙將薄被改好,又調了一下屋內的溫度。
躺在她身邊時,她呼吸輕緩均勻,只有一道秀眉微微蹙著。
長臂攬過她的肩膀,讓人往懷里帶了帶。
陸西宴沒有合眼,始終盯著她姣好的面容。
“安寧,你對我究竟有幾分認真?”
他喉結滾動,嗓音輕而沙啞。
指腹不自覺地觸上她的眉頭,“我想要的在一起,是一輩子,不是三兩天,也不是三兩年,更不是被主人一次次丟下還等著對方回頭來找的小狗”
攬著她肩頭的手臂忽然用力,他唇瓣抵著她的額頭,“你能負責嗎?”
懷里的人本就剛退燒,又被他折騰一番,此刻睡得意識全無更是聽不到他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