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從實乃張家獨苗,張家又是有著跟太祖打天下的功勛,
自小誰家都會讓著他一點,是以就養成了他口無遮攔的性子,喜歡用拳頭說話的性子。
偏偏整個京城,他就服蕭霽寒一人管教。
現在更是直接成了他的打手
江眠鶴一把年紀,還要被個小輩直呼姓名,他剛被扶起來,就又氣得身子一歪,差點暈倒。
“你、你誰讓你這樣說話,的我可是吏部尚書——”
尚遷思像是已經習慣了文武雙方的爭執,
只拍響了三下驚堂木,便沒了動作,竟是誰也不偏幫。
直到江眠鶴快被氣得口吐白沫,蕭霽寒才淡淡道:
“小張,即便你對江大人恨之入骨,也不可當著眾位大人的打他啊。”
意思就是,不能當面,但是可以背后來?
此話一處,張從實哈哈一笑,立即老實下來,放開了擒拿江眠鶴脖子的手。
但此時,江眠鶴脖子都出現了個青色的手抓印。
江眠鶴簡直就是大氣啊,好不容易被幾個弱雞文官救下來,再也不敢亂開口了。
可他心里,卻恨極了只會動拳頭的武將
一群只會動粗的武夫,就該全部都死在戰場上,就不配踏足京城!
這時候,林青姚對那證人對視了一眼。
花嬤嬤縫制的人皮面具,若不是用特殊的藥水洗掉,根本看不出來。
但一出場,便改口供指證江眠鶴,位面有些太刻意,
于是便有了這一場戲
這個證人便是焦大假扮的,至于江眠鶴安排的那人,早已經死得灰都不剩了。
既然敢上堂,她豈會沒有準備!
江眠鶴才端起茶杯,那證人第一句話,便讓他手一抖,茶杯摔到了地上。
“啟稟大人,錯了啊,錯了啊!”
“草民之前看到的人,并不是蕭衛,而是江府的管家!”
“真正倒賣軍備的人,不是蕭衛那短命鬼,而是吏部尚書江眠鶴,當時怕是管家發現我偷聽報復,草民還從他手里偷了他的書信!!!”
眾人一聽這話,都震驚了一瞬。
武官們個個眼冒精光,如同聞到了血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