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打開話匣子,講個不停。
他認真聽著,忽然湊近。
我下意識屏住呼吸。
只見他取下我后腦勺上的一片落葉。
由于太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尖。
“有葉子?!彼笸艘徊健?/p>
“噢,噢。”
我繼續呼吸,“走吧?!?/p>
轉身,邁步。
懵懵的。
然后和江延對視了。
他臉色陰沉,瞳孔漆黑如墨。
“青梅竹馬這么多年,怎么一聲招呼沒打就走了?!?/p>
我的表情淡下來,“我們沒什么好講的?!?/p>
“她去哪要和你匯報嗎?還是說要邀請你來繼續造謠抹黑?”
葉行舟涼涼看他一眼。
江延扯扯唇角,笑意不達眼底,“她就應該一直待在我身邊,還梁成建犯下的罪孽?!?/p>
葉行舟皺眉,“當年的事是意外,西月沒做錯任何事。”
我不想講話,繞過江延要走。
卻被他拽住手腕。
他的手冰涼,聲音很輕,“跟我回去。”
“我在哪和你沒關系。江延,我不欠你的?!?/p>
“一百萬?!?/p>
我掙脫,頭也不回地離開。
江延站在原地很久。
他想起我在葉行舟身邊講話的樣子。
像車禍發生前。
每天嘰嘰喳喳圍在他身邊講個不停。
心臟鈍痛。
泰晤士河的晚風格外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