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努力憋回去,但是嘴角的笑意依舊是藏不住的。
“秦問帆,你差不多行了啊。”
秋叔提醒。
“你是當我真的是瞎子,看不到你現在已經笑開花的臉嗎?”
誒秋叔,這還真不是我的本意,你不要誤會我了啊。
我心想道。
我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現在吳頭和秋叔兩個人都是黑著臉,情況讓我有些尷尬。
周風年估計也是看不下去了,幫我插科打諢緩解了一下氣氛。
等著大家都是在再冷靜下來后,我們才是可以繼續說正事吧。
也好,大清早起來就是在很嚴肅的分為,好不容易可以緩和一下,也不算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至少是等著大家都是高興一些了,氣氛不這么嚴肅,倒是會更好一些。
“朱瑞安大概已經推算出了近虎沉船的年份,但是具體情況卻是不知道。
這艘船在各種無文獻記載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我曾經一度懷疑這艘船是不是根本不存在。
現在看來,是我當初判斷錯誤,而且錯得很離譜。”
秋叔開口道。
“明朝時候的東西,這一點,我們早就知道了。”
我提醒道。
“但是沉船和鄭和下西洋有什么關系嗎?”
聽到這里的時候,秋叔思考了半天,才是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雖然不知道秋叔為什么突然猶豫,不過這里面的情況倒是給我一種好像不太對的感覺。
“看來你是知道什么。”
我笑了笑,語氣隨意地說道。
“知道多少事情,都一股腦說吧,”
秋叔尷尬地笑笑,摸了摸自己鼻子,用一種不好意思的語氣說道:話也不能這么說不是?有些事情只是我的推斷,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要是情況就這么簡單可以解決,我們現在還會在這里想這些麻煩事嗎?
這句話聽起來,沒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