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年的話聽得我有些懵。
我看了看周風年,她面無表情,呆呆地望著江面上有些失神。
“我來近虎江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的。”
為了轉移周風年的注意力,我只有繼續努力找話題說下去。
周風年答應了一聲,回答我道:你只不過是走了近虎江想讓人看到的那一面,還有更深處的東西你沒有見到。
你來近虎江四次,可以說著四次你都沒有任何收獲,那是因為你拉這里的方式完全不對。
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只是覺得你浪費太多時間。
是,你沒有嫌棄的意思,只是表示了更深層次的嫌棄罷了。
我曾經以為我是最了解近虎江的那個人,現在看來,我一直都是活在夢里的。
近虎江,這個地方以前還真是沒有聽說過。
若不是老師曾經在這里出事,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來到這個地方吧?
我以前都是老老實實按照老師留下的資料進行勘察,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傻乎乎的。
不知道老師在那些資料上留下了多少坑,而我還都是老老實實跳了進去,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那種。
這樣的情況我嫩該怎么辦,我也很絕望不是?
現在想起來,都怪自己以前太天真太傻了。
要是有機會,一定要給自己以前一個巴掌。
周風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同樣是搖著頭一副無奈地語氣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你還會糾結這些事情啊。
不過話說回來,你又是怎么知道這么多事情的?難不成,你做過近乎江的功課?
這個問題問出口,我更是好奇周風年會如何回答我了。
沒想到她只是輕輕一笑,看著我回答道:不是你一個人要找人。
聽到這句話我先是一愣,繼而便是不再多問了。
“明天早上六點就要起床,早點休息吧。
我回去了,你呢?”
我看著周風年問道。
周風年回過神來,沖著我平靜一笑,回答道:也是,今天累了一天了,還是回去早點休息比較好。
明天估計又是要被吳律問一大堆問題,煩死人了。
這個圈,我們都跳不出去。
我倒是比較關注這個圈到底是什么,雖然我嘗試想要弄清楚,不過看周風年的情況同樣是一時半會不愿意多說什么,我倒是沒有追問的理由。
回到船艙,當頭靠在枕頭上的那一瞬間,我便是入睡。
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睡得也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