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更是不太明白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種感覺,大概就是說不出的絕望吧。
“有什么消息嗎?”
吳頭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獲。
“姐,你剛才說遇到了一件怪事,是什么怪事?”
我好奇地問道。
李大姐喝了一口熱水,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冷靜了半天才是說道:這怪事吧,說怪也不怪,就是讓我有些不太明白而已。
前些日子,不是又來了一群人嗎?他們的船在碼頭停了好多天,每天的吃食和需要備上的食物都是在我這兒買的。
前幾天還是挺正常的,大概每天都是買的足夠他們的人一天的食量,只是到出發前幾天,買的,就是雙倍了。
這算是什么怪事?難道不能理解為,這是多準備一些出發后的食物?
我不太明白這里面怪異的地方。
“這有什么奇怪的?”
殷墟不明白地問道。
“居然是要出船,準備的東西自然是要多點,沒什么問題啊。”
“小伙子你別說,問題就是在這兒。”
李大姐一拍桌子,就好像是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秘密似的。
“他們每天是早上來我這兒買東西,下午就會來給錢,這是我們早就說好的。
出船前三天,正好就是那群人來的時候。
那個買東西的船員叫……對,陳銀,就是陳銀。”
聽到陳銀這個名字,我突然心里一緊。
吳頭和殷墟的表情同樣有些緊張,看來,是找到重點了。
“陳銀他們的船在這里停了一周,采購的人一直都是他。
最開始的時候吧,那小伙子倒是挺能和人聊天的。
只是越到后來,事情越不對。
出發前三天,他早上依舊是來我這兒買東西,看起來精神不算太好,但是還能聊幾句。
他走了沒多久,我正安排店里打下手給他送貨,沒想到他又來了。”
李大姐說到這兒的時候,眉頭已經是不由自主地皺成一團。
“我本來以為他是忘了拿什么東西,可是他突然變得很高興,就好像是和以前一樣和我聊天。
還在說,昨天他們他們在床上玩,喝了不少酒,所以今天起晚了。
我湊近,的確聞到了一股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