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這也是伊文姐所說的儀式的一部分?”冬嵐此時感覺腦袋有些亂,本來只是雕刻出自己模樣的一個簡單的任務,卻先是被莫名其妙的出現不應該存在的第二人的聲音所打斷,然后又發現了自己竟然被困在了鏡子前兩米之內這個小地方,真是一個意外接著一個意外。
輕輕錘了錘腦袋,冬嵐一邊整理著思路,一邊坐回到了鏡子前方。
鏡子中的他仍然穿著那身藍色的休閑裝,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按在大腿上,露出思考的表情。
“不管往哪個方向走,我都是在原地踏步,也就是說我被困住了?”冬嵐看著鏡子中自己,開始冷靜的分析了起來。
“先不管那個莫名其妙的神秘人的話,就只按照伊文姐的話和現狀來理解,是否可以假設被困在這里其實是正常現象?”
“再怎么說也是成為超凡者的儀式,出現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也很正常吧?若只是普通的進行雕刻就能完成儀式那未免也太簡單了一些,也就是說出現這種情況反而比較符合超凡儀式的樣子?!?/p>
“那么按照這個思路,只要我按照伊文姐所說,完成這個雕刻,是不是就能完成儀式,并從這個詭異的情況中脫離?”
想到這里,冬嵐目光飄向了身側的猩紅色雕刻。
“結果還是回到了原點了么。。”冬嵐嘆了口氣,用酸軟的手臂把猩紅色的木雕再次從地上抱到了懷中。
被金屬刻刀吸收了那么多體力,然后又在黑暗中亂跑了一陣子,冬嵐現在可謂是真的精疲力盡了,手臂上就像是綁著負重物一般,沉重異常。
“最后還差右瞳孔而已么。。。”冬嵐抬起手中的金屬刻刀,擺到了木雕的右眼上方,然后緩緩向下壓去。
然而在刻刀落到木雕上之前,冬嵐的動作卻突兀的停了下來。
“完成雕刻就能完成儀式。。。從而脫離這個地方,若是不考慮那個神秘人的話,這似乎就是最直接,也最簡單的答案了。”
“但是。。。”冬嵐放下了手中的金屬刻刀,抬頭看向前方倒映著自己身影的鏡子低聲自語道:“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離開了。。。真是讓人想不在意都不行?。 ?/p>
“她究竟是想要傳達什么呢?停下,鏡子,錯了,不是你。。。?!倍瑣姑掳退伎贾?。
“讓我停下,鏡子是錯的,不是我?鏡子是錯的?鏡子中的不是我?”冬嵐口中念叨著,眼光不自主地便集中在了鏡子中地倒影上。
一名留著一頭黑短發地稚嫩少年穿著一身藍色的休閑裝盤腿坐在地面上,一只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則是扶著那血紅色的木雕。他那雙天藍色的眸子直視著冬嵐的眼睛,臉上帶著和冬嵐一模一樣地表情。
冬嵐抬起了右手晃了晃,鏡中的倒影同樣也舉起了左手晃了晃。
冬嵐搖了搖頭,抖了抖肩,那鏡中的倒影也同樣搖了搖頭,抖了抖肩。
“究竟是哪里錯了。。。?”冬嵐心中逐漸升起一絲焦慮,額頭也開始冒起了冷汗,不禁下意識抬起拿著刻刀的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
然而就這么一個無心地的動作卻是讓冬嵐猛地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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