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壞蛋爸爸嗎?”
男人沒有多余的廢話拉著小女孩的手轉身離開。一路上小女孩的臉上始終掛滿笑容。
“她叫翎洱,以后就住在這里了。”
“她算長女嗎?”
一個女人拉著一個和翎洱差不多大的女孩問道。
“是不是長女我說的算。”
孩子出生后翎洱在家里的地位逐漸邊緣化,男人上班只留下她一個人面對兩個和自己沒有關系的女人這對一個小女孩說顯得過于困難,所以每天都要裝作一副開心的元氣的樣子,讓男人明白自己在這段關系中能扮演好一個邊緣的角色。不論他們怎么偏愛另一個孩子,自己始終都要充滿笑容。女孩用雙手拼命撕扯自己的臉頰卻感受不到疼痛:媽媽,不疼,媽媽,不疼。少女的眼睛流下幾顆銀白色的珍珠。
“你們兩個很快就要上高中了?!?/p>
“我想去合力文?!?/p>
小洱充滿笑容的說道。
“怎么想去那個地方?還有比這更好的地方。”
“小洱想去就讓她去好了,她們現在長大了,我們這些做家長的就別管這么多了?!?/p>
女人拉著小洱向男人說道。同時向翎羽眨了一個眼色。
“爸爸,我想去煙山?!?/p>
“那就這樣定了。”
男人起身離開。
小洱又何嘗不想去煙山,但由于年齡的問題只要和翎羽呆在同一所學校,年齡暴漏的風險就越大,誰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小洱躺在宿舍的床上,腦海中不經意的就想起了往事。自從見過翎羽之后自己的心始終平靜不下來,這幾天經常不在狀態面對目鳴悠和宮革自己不能坦誠相對,她害怕自己對他們的笑容是虛假的,她分不清自己對他們的感情是不是“真實”的。
“我該怎么辦媽媽。我為什么要笑?我為什么哭不出來?媽媽。媽媽。”
清晨的園區醫院內,久慈絲和夏臨坐在見玉的病床旁。
“今天不上課嗎?來這么早?”
正在進行晨檢的醫生看向兩人。
“沒有沒有,上學路過就忍不住過來看看?!?/p>
久慈絲和夏臨說道。
“你們也別太擔心了,病人現在的氣色好了很多,要不了多久她就會醒來,多虧了有你們這幫朋友?!?/p>
“謝謝醫生?!?/p>
小洱失魂落魄的走在上學的路上和往常判若兩人,低著頭看著腳下的地面向后跑去不自覺的就加速走了起來,生怕自己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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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小洱?!?/p>
小洱抬起頭看著向她打招呼的目鳴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