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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瞬間黑掉。

直播間消失了。

我所有的努力，在資本的碾壓下灰飛煙滅。

媽媽醒了，虛弱地看著我。

“曉雨，怎么了？”

我看著她蒼白的臉，說不出話。

我不僅沒能救她，反而將我們推向了更深的絕境。

網上對我的攻擊還在繼續。

有人扒出了我的學校，我的同事，甚至我小學時的照片。

“林曉雨小檔案”被制作成圖片瘋傳。

我成了全網公敵。

而趙天浩，在這場輿論戰中完勝。

他甚至不需要出面，就徹底摧毀了我。

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我大學室友小雨。

“曉雨，你…你是不是真的在騙人？”

連她都開始懷疑我了。

“我沒有騙人。”我的聲音沙啞。

“可是網上說…”

我掛斷了電話。

坐在快餐店的角落里，我環顧四周。

其他客人都在低聲議論，時不時朝我看來。

他們的眼神里寫滿了厭惡和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