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下藥了。
弋蘭羽不知不覺地站到霧桃身邊,看她靜靜地思考,還以為對方在想應付他的措辭,“霧桃,你到底結婚沒有?”
這一嗓子把霧桃的魂魄都喊飛了,甩了甩頭剛一回神,看見下頭哥居然倚坐在她的辦公桌上,眼睛瞪得比石榴還大。
胸前劇烈地起伏著,連耳朵尖都泛上鮮紅。
顯然被氣到了。
霧桃睨了他一眼,這個劇本爽啊,當你不在愛后——曾經對你視而不見的惡劣富少開始追妻火葬場。
嘴角泛上一瞬的暗爽,雖微乎其微,還是被弋蘭羽捕捉到。
他又動搖了,覺得對方是在故意調他的胃口,以退為進。
“霧桃,你回答我的問題!”
她就不回答!
讓一個女孩子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念自己寫的情書,導致后來很長時間,諾蘭聯邦軍校的同學都說她“賤骨投胎”,女孩子情竇初開本是美好的,弋蘭羽情節太過惡劣,她一定要幫原主討回來一點利息。
她故意露出“就氣你就氣你”的笑容,然后伸手指向大門,“哨兵先生,門在那,恕不遠送。”
弋蘭羽要被氣冒煙了,他覺得她是上了什么拿捏哨兵的進修課,要不然不會把若即若離的尺度把握得這么好。
三分親近七分疏,指尖將觸又抽離。
這不是特意為他學習了,能是什么?
他擰在門口,就是不走,“霧桃,你曾經追求我那些,算什么?”
“算你記性好。”
弋蘭羽:“?”
霧桃故意氣他,“大哥,拜托你向前看吧,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還提他干嘛?我會為了一棵歪脖樹,放棄整片茂密大森林么?當年的事,就算”
“就算什么?”
“算我倒霉。”
弋蘭羽:“?”
機械音響起,下一位疏導的哨兵到達,弋蘭羽不想在其他人面前丟人,梗著脖子,“霧桃向導,你真的很裝,其實我也沒有多想回憶過去的事。”
然后咬牙切齒地走了。
徹底清凈了,霧桃深知弋蘭羽破防了。
上午的工作很快結束,中午,霧桃點了外賣,和家里的一鬼一狐確定晚上的菜譜,又和污染區執行任務的乖乖狗開了一會視頻,聽了對方甜甜的叫叫叫~又開始了下午的牛馬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