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多少下他就shele,能明確感到液體在我體內沖擊后流動,我正想著差不多能讓我走了吧,他深吸一口氣,竟然開始了第二輪。
而且這次比剛才速度快上不少。
他身上的雨滴都在慣性下甩到我臉上了,就像是我的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沒事的,他持久度不行……這么想著,但他這次一直沒停下,直到我的身體自己顫抖著夾緊了腿他也沒停下。
好吧,沒事的,這只是我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而已。
我并不喜歡這樣。
他的動作愈發激烈,滾更的雙手把我全身上下摸了個遍,揉得我身上發疼。
“賤貨,蟬逼……”他氣息不穩地罵著,“被陌生人操都能gaochao,真是天生的肉便晶。”
我終于忍不住反駁,“那你對著陌生人都能shejing,你是公共灑水晶嗎?”
果不其然又挨了一巴掌,但心里舒服多了。
最煩這種話多的。
令人不解的是,他終于發泄完畢后,竟然毫無防備地倒在我身上,緊緊地抱著我,手上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我的頭發。
是不是傻的?這時候我要是給他腰子一刀,他都反應不過來吧。
但很可惜,給出這一刀的人是他。
他從我包里翻出美工刀,捕在我脖子上的時候,手都抖得控制不住割的方向。
壞了壞了……是那、種、人啊。
這一刻我就知道,最終瘋掉的會是他。
我連基礎反抗都懶得做,就這么躺在車后座上流著血,看著他放開拿刀的手后猛地站起來頭撞到車頂。
哈,好心理脆弱的一人。
果然再次睜眼時,看到的是他縮在車座與車座的空隙間,雙手抱頭的驚恐模樣。
忘了提醒他,我是殺不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