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城內百姓,回歸正常生活。
按照東方先生制定的治理城池的策略,有序進行。”
蕭靖凌叮囑一句。
身后士兵立馬跑去傳達命令。
“公子,問清楚了。”
小鈴鐺自后邊追上蕭靖凌的戰馬。
“那個叫齊橋的,在漠西城還是挺出名的,一打聽就知道。
人家都稱呼他為白衣狂士。
以前是漠西城的大家族。
后來家道中落,考取功名多年無果,就變成了現在半瘋半傻的樣子。”
“白衣狂士?
聽名字倒是夠唬人的。”
蕭靖凌回頭看了眼城墻上的齊橋,他正在仰著頭,大聲叱罵蕭靖凌。
“讀書人罵人就是文雅。
如果是我,別說罵娘。
他十八輩祖宗都要拿出來罵一頓。”
靖凌軍進城,一如既往的按照蕭靖凌的軍紀,不騷擾百姓。
迅速打掃戰場,修補城墻,轉過天,漠西城就恢復了往日的景象,似乎什么都沒發生。
鎮西王的告示遍布漠西城各個角落。
百姓們嘗試走出家門,圍在告示前,聽著認字之人為他們解讀告示上的內容。
“老李,上邊寫的什么啊?
誰貼的啊?”
一家酒肆門外,不少附近的百姓都聚在一起,踮著腳尖,想知道告示上的內容。
酒家掌柜的站在旁邊,細細看一遍上邊的內容。
“上邊是鎮西王的大印。
應該是鎮西王發布的。”
“鎮西王?
怎么又來個鎮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