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席玉家在偏郊區的位置,與學校距離較遠,坐地鐵十幾個站且需要轉線,不然上次舒錦安也不會趕不上門禁而在她家留宿了。
再次回到這套房子,三天前的一切還歷歷在目,舒錦安已經開始不自在了。
“洗漱用品都還在,去洗澡吧?!鼻f席玉神色如常,事已至此,舒錦安沒有別的選擇了。她進了公衛,莊席玉去了主臥。
舒錦安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內心有點緊張。即便莊席玉解釋了她的婚姻實際情況,可她們倆的關系依然不清不楚,莊席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想要一個炮友嗎?
在一切開始之前,莊席玉坐在她面前,說:“我現在很生氣,但如果你不能接受angrysex,我什么都不會做?!?/p>
舒錦安那點悶氣和叛逆早就在等她洗澡的時候平復了,她是故意惹她生氣的,對方也確實非常生氣,可莊席玉就算再生氣也沒有兇她罵她,甚至在此時,也能保持對她的尊重。說到底,從一開始,莊席玉就沒有強迫過她。
舒錦安輕咬下唇,小聲說:“可以?!?/p>
“好,那么我們需要確認一些基本的前提。”莊席玉忽然切換成英語,說,“我知道,如果我們用普通話談論這些細節,你會很害羞,所以我會一個一個說,你回答是或否,這樣可以嗎?”
舒錦安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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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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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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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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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horseridg
點頭。
“ok”莊席玉說,“我會一直觀察你的表情,如果你有難以忍受的不適,我就會停下來,或者你可以直接叫我的中文全名,我也會停?!?/p>
舒錦安可以接受床上bds,和前任也有過,但她前任從來沒有這樣耐心地確認過她的偏好及接受度,以至于她在xingai過程中時常會感到不安和恐懼,而她前任似乎正熱衷于此,比起看到她“快樂”,更欣賞她眼里的恐懼害怕、不安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