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條蛇兇死了,她這小身板,哪里承受得了?
“我叫墨殷,可以了?”
說完,男人再次低頭俯身,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凌音音:“?”
說一個名字就熟了嗎?
“不要,都說了放開我!”
她依舊負隅抵抗。
然而墨殷在強烈的欲望驅使下,早已沒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之后一切的粗暴都源自于本能。
凌音音被他弄得生疼,情緒不禁有些失控,想都沒想,抬手就扇了上去。
啪——!
一聲清脆巨響,墨殷停下了動作。
此刻,他終于清醒了。
緊接著第一個反應就是要發怒。
可在看見凌音音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時,那股無名火又消了下去。
墨殷扶著額頭,緩緩坐起身,忍不住磨牙切齒。
他的確不是什么好蛇,可這種強迫雌性的行為,和外面那些低劣的雄性獸人們有什么區別?
一旁的凌音音哭得極為委屈,兩次在墨殷手中死里逃生,現在又差點被強,她快要崩潰了。
好一會兒,墨殷冰冷道:“別哭了,這都是你應得的。”
如果不是她吃掉欲果,雙方也不會如此折騰狼狽。
雄性獸人的發情期隨時會精神暴走,危險至極,他也無法控制。
凌音音抽泣著嘟囔道:“都說我不是故意的了,早知道會這樣,我寧愿餓死也不吃你的果。”
說罷,她的肚子卻十分不給面子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墨殷皺眉,看她的目光頗為嫌棄。
凌音音尷尬不已:“干嘛……我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墨殷不耐煩地嘆了口氣,他身上的熱度尚未消退,不想聽她無用的辯解。
“先解決別的事。”
他一把撈過凌音音,尖銳的蛇牙輕而易舉刺穿她的肩頭,吸食起甜美的液體。
“嘶,很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