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也沒這個規定,i國也沒有。——據她了解就算有也不是國nei這種賠償。
所以說,中國的就業市場……已經很不錯了。
看,能幫著公司說話的她,是不是已經沒救了?
今天的庭結束得很草率,聽法官的意思大概不會判離,畢竟是
老鼠,你喜歡的是什么顏色的貓?
于是秦燃到家的時候就看到許菲和地上的鱔魚大眼瞪小眼。中間相隔了至少5米。
挺好,她也有怕的。
他徒手抓起那條越獄犯丟回水斗。
然后看向許菲。
發現許菲看著他的眼睛里有點點星光——好像在崇拜。
“怎么說?我殺好你來做?”
“請切成鱔絲確保它們不會動了我再過來,謝謝?!?/p>
“那還不簡單,用刀背拍一下腦袋保證它們就死透了。”
“嗯,靠你了!”
總之,在鱔魚成為鱔絲之前,許菲是一步都不想靠近廚房的。
吃著自己的勞動成果,秦燃有些得意,“你說這頓飯算不算我們倆一起做的?”
“是是是是,但有一說一,把我逼急了先更死它們再處理也不是不行,可要是只有你,總不能生吃鱔魚吧?!?/p>
許菲又給自己添了一大勺鱔魚煲仔飯。
“我也會炒一下再吃啊?!?/p>
“嗯哼,黑焦鱔魚對吧。”
秦燃之前煎糊的牛排她還歷歷在目,他還是適合吃生的。
趁著吃飯的氛圍還算和諧,秦燃又竄出了戀愛的小火苗。
“要不以后我們一起做飯吧,這種生鮮活物可以都交給我……”
“你不知道現在叮咚可以殺魚了嘛?我就是想吃點新鮮的才買活的回來,下次我肯定——”
“許菲,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對于她的裝傻充愣,他可太熟悉了。
伸出去夾娃娃菜的筷子收回了碗里,戳著帶著鍋巴的飯粒,還有小蔥……
“秦燃,我……和以前很不一樣了,你應該……不會喜歡現在的我。”
“那你說說,有什么不一樣?讓我來評判一下?!?,秦燃給她碗里夾了一筷子娃娃菜。
就著娃娃菜搗成了菜飯,但始終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