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卓山平靜的說道。
“搞事情?”
顧一白不解。
“沒錯,”木卓山頓了頓,“收到傳音,雙方靈江境已經退出戰場,兩域弟子進入對峙階段。”
“這和搞事情有什么關系?”
顧一白想起之前木卓山采藥時突然愣了片刻,當時他還在埋頭苦干,根本沒太在意,現在才明白那是收到了傳音。
“普通人會累,修士同樣如此,戰爭打到現在,雙方弟子都進入了疲憊狀態,對峙就是為了休養生息,為接下來的戰斗充能。”
木卓山嘴角上揚,不知道在想什么。
修士只要不是生死決斗,在靈力消耗到一定程度,就會需要調息恢復,這點顧一白理解。
可既然已經進入默契停戰狀態,又還有什么事要搞,如果是去襲擾恒河流域修士,免不得把對方惹惱了,來一個突然反擊。
這么做,就不怕反過來牽累溟河流域的三家弟子?
顧一白百思不得其解。
木卓山見他依舊皺著眉頭,也沒有解釋,反而速度變得更快。
很快,一座隱藏在茂密叢林下的營地映入眼簾。
顧一白將精神力放出去,發現在營地中央,一面旗幟垂掛在一根桿子上,鎏金的“木”字鐫刻在旗面。
“顧兒,這是我木家的一處營地,先在這里休整一晚上,明天帶你去搞事。”
木卓山指了指遠處落下的夕陽,平靜的開口。
不等顧一白開口,他徑直往最中央的白色帳篷飛去,似乎是打過招呼一樣,沒有一個人在意二人。
進入帳篷,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坐在矮桌另一面。
他身著一身金甲,手指在桌面指指點點,如果不是看到垂落下一角的地圖,還以為他得了癔癥。
顧一白掃視一圈,發現除了矮桌,就剩下一旁的架子上放著的一桿長槍。
黝黑的槍身與亮白的槍尖,給人一種冰冷道威懾感。
但對顧一白而言,也僅此而已。
“卓山老祖,你來了。”
見到木卓山進來,金甲連忙起身,當看到顧一白后,又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了一句:“白小師叔。”
顧一白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藤兒,你在研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