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法家弟子簡玉明,以法家學院弟子身份,檢舉儒家學派弟子張百忍。”
“此人滅人家族,冒名頂替,混入了儒家學院。”
“欺瞞圣人,其罪當誅。”
法家學院中,一個年輕弟子朗聲高呼,從人群中走到了最前面。
忽然的巨變,引得所有人側目。
祭壇上的老頭也是身體一僵,轉頭看向了祭壇下方的簡玉明。
天下學宮當代宮主-孟夫子。
孟夫子面色肅穆,看著簡玉明聲音平靜說道。
“圣人雕像前檢舉他人,若無實據,乃是死罪,”
“現在我問你,你所說可屬實。”
簡玉明昂頭挺xiong,脖頸挺得筆直,“弟子所說句句屬實,但有半句假話,人頭落地。”
孟夫子微微點頭,平靜看著他說道,“好。”
目光看向了儒家學院,此時的林天祥面色鐵青。
他聞到了陰謀的味道,而且這種指控對儒家學院打擊是非常大的。
“林院主,你儒家學院可有一位叫張百忍的弟子。”
林天祥面色一肅,“不錯,我學院確實有一位叫張百忍的弟子。”
“是這一次最后一位推薦令牌而來的人。”
“他的令牌是出自于北方神州一位三百年前的天下學宮弟子所留。”
“那位弟子名叫張崇壽,已經在兩百三十一年前過世。”
“張百忍是他的子孫后代,持他的推薦令來入學,符合學院要求。”
林天祥敏銳察覺到其中有問題,他瞬間整理思路,將張百忍的一切信息和盤托出。
所有信息核心都是一個,張百忍是合法入學。
只這一條,就算出了事兒,也不是他儒家學院的事情,而是整個天下學宮的規矩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