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守炎堅決的搖了搖頭,“鏢不到位,我絕不會將紅布拿下。”
武淞嘴角微動,這高守炎還真是有押鏢人的底線,講究貨到付錢,活錢兩清。
還不等他回應(yīng),知曉功德碑事的人說起了話。
“武家二郎,你就收下我們這群人的心思。”
“我們都出了一點(diǎn)錢,為了你,值得!”
“你幫了我們這么多忙,給你定碑是我們能想到的最高敬仰!”
“……”
武淞看著淳厚樸實(shí)的村民,輕輕點(diǎn)頭應(yīng)下,“好好好,這次功德碑,我完了!”
“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村民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
武淞舒了一口氣,然后看向高守炎,“我?guī)闳デ吧诖澹冉议_紅布時,我也好第一時間看到碑上的字。”
高守炎爽朗笑道:“這沒問題。”
說完,他大手一揮,趕著馬車進(jìn)到修好的路上。
武淞和村民讓出一條路,方便馬車通過。
隨著高守炎離開,他哪能閑的住跟在馬車后面,去往前哨村。
剩下村民們也響應(yīng)了起來,
高守炎走在平整的道路上,震驚的看著武淞。
“你這邊的道路修好了?”
“沒錯。”武淞輕笑著回應(yīng)。
高守炎笑道:“不過這段路很是平穩(wěn),我能在一刻鐘內(nèi)趕到前哨村。”
一刻鐘后。
高守炎在一個村民領(lǐng)導(dǎo)下,來到了一塊綠油油的旱稻旁。
村民還自覺的將一大袋錢給了他。
高守炎數(shù)清金錢,隨之大手一揮,“貨款無誤,將功德碑小心放下。”
鏢局其他人立即行動起來,將紅布一撕開,露出一塊高三丈,寬七丈的巨型功德碑。
武淞搭眼看去,心生震驚,這么大塊完整的石頭,竟能雕刻出如此完美的作品!
以及上面細(xì)小的文字,大肆吹噓他的功績!
他都有些害臊,上面寫的是武淞,但總感覺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