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抓到周伯慶的把柄,難道說最后還是周伯慶笑到最后不成?
武淞卻是冷笑著看向曹賀年,“曹經歷,你好大的官威啊!”
曹賀年腹黑一笑,“我說的是事實。”
武淞瞥了眼,“既然你覺得周伯慶伙同山匪,事有蹊蹺,剛剛還勸我放了他,這是在干什么?”
曹賀年裝作一副上級體恤下級的模樣,痛心疾首道:“我是在先禮后兵,一步步跟你擺明道理。”
“你是斬殺北涼流寇的英雄,我不想因為你誣陷周伯慶,影響你未來的道路!”
武淞冷哼道:“你少跟我玩威逼利誘那一套,周伯慶伙同山匪,人證物證俱在,我就不信黑的還能變成白!”
曹賀年一怔,隨即目光陰冷的瞪著武淞,“好你個武淞!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道理已經講明,既然你不聽,你就等著鋃鐺入獄,刀兵加身!”
他冷哼一聲,然后怒氣橫生的轉身,大手一揮吩咐著手下鐵甲正軍。
“走!我要回去見衛鎮撫大人!”
說完,他邁著四方步,朝著定遠衛方向走去。
鐵甲正軍氣勢洶洶的瞪著武淞,目光中充滿了不屑。
仿佛在看一條馬上干死的咸魚一般。
他們隨著曹賀年快步離開。
武淞騎在赤龍馬上,看著曹賀年等人離去的身影,眸光微瞇,手中的長槍微微顫抖。
一旁的林秋月拍馬來到武淞身側,擔憂道:“武淞,這個曹賀年好像還有后手!”
武淞深吸一口氣,猜測道:“自古官官相護,沆瀣一氣,估計衛鎮撫也會偏袒周伯慶。”
林秋月秀眉緊蹙起來,“那可就麻煩了,衛鎮撫主掌衛上刑罰,是朝廷從五品官員!”
“周伯慶有衛鎮撫保護,我們手頭上的人證物證在齊全,也都治不了周伯慶的罪!”
武淞輕哼,“好一個從五品衛鎮撫,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大過大炎律法!”
他抬手一揮,“全體都有,隨我進城!”
說完,他一提韁繩,騎著赤龍馬朝著定遠衛走去。
林秋月輕嘆口氣搖了搖頭,不過還是縱馬跟上。
不一會。
武淞等人經過定遠衛守門正軍詳細盤查,戰馬武器都被扣留下來,只能徒步押送周伯慶和黑狼寨山匪進城。
定遠衛可是御北都司三大衛所之一,防守自然是最高級別,外來人進入會下掉武器裝備。
武淞等人也沒多想,聽從了守門正軍的安排,隨后徒步走進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