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沒有立刻回答。
而是站在門口張望了一會兒后,才轉身回來:
“也是,那么遠,應該聽錯了。
肯定是我跑回來的時候運動過量,有點低血糖。
你桌上這塊巧克力我吃了,我先補補。”
也沒等我同意,張強便當著我的面撕開了巧克力的包裝紙,接著就吃了。
但我看他,臉色還是比較差。
問他有沒有什么不舒服且又向他提了一次,讓他快拿去花掉那枚硬幣。
張強還是不以為然。
先是在我面前活動了一下,說自己沒問題。
然后又說,硬幣明早再拿去買豆漿,他不怕死人含過。
他都這么說了,我也沒好繼續說啥。
張強則和個神經病似的,在寢室了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就說好困想睡覺。
也沒洗漱,直接就爬上了床,蓋著被子就一動也不動了。
寢室就我兩人。
張強熟睡之后,本來很精神的我,也很快有了睡意。
眼皮止不住的往下沉,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到半夜,我感覺后背有些發涼。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奇怪的聲音。
“呼……”
“呼……”
“呼……”
那聲音不大,但像是很長的吸氣聲。
每一聲都像要斷氣似的,壓得特別的沉,像死人最后一次吸氣的感覺。
朦朧的側過身子,微微抬了抬眼皮。
結果看到一張白燦燦的臉,就爬在我床頭,還張大了嘴巴,正對著我“呼呼呼”的拼命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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