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但好在他聽話懂事成績也優(yōu)秀,從小到大都是年級第一。她的人生雖然破敗,但還有個令她欣感的兒子。日子再苦,也能嘗到甜味的。
江玉蘭看了眼這個客人,這一個月從來沒聽他講過話,每天晚上定點來找她,最開始點個39的洗腳套餐,腳都泡發(fā)白了還不打算走,硬是拖到她下鐘。
江玉蘭準(zhǔn)備跟他打手語,她曲起左手食指,右手的拇指橫在下面,扣了個問號。
“……………”江祝安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抓住江玉蘭的手,輕輕摸上自己的眉骨。
他帶著她一遍一遍描繪露在外面的五官,女人粗糙的指腹擦過他的眉古,鼻梁,額頭,眼睛。
江玉蘭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他,怎么感覺有點眼熟?不過更多的是不解,于是輕聲問他:“老板,這是什么意思?”
江祝安沉默了一會,寒潭般幽深的眸底漸漸變得猩紅起來,他直勾勾的凝視她,眼神里那絲變態(tài)的欲念不加任何掩飾展露給江玉蘭。
認(rèn)不出來啊,媽媽,那就別怪我了。
他從枕頭下面抽了一沓紅鈔,夾在指間晃了晃,然后將錢灑在空中。
漫天的錢幣飛揚,緩緩飄落下來,好幾張劃過江玉蘭的臉頰,慘白的臉色映射她的難堪和屈辱,她扯出抹不自然的賠笑:“我知道我是雞,但明天我就不做了,老板…做雞也是有尊嚴(yán)的。”
江祝安挑了挑眉,冷呵聲反問她:“尊嚴(yán)?那這一千塊是多了還是少了?”
江玉蘭被他噎的一口氣喘不上來,鼻尖酸酸的,又氣又委屈,難怪之前不說話,還不如是個啞巴呢。
見她哭了,江祝安也不再說話,默默靠在床頭,看著女人撩起額前的碎發(fā)挽到耳后,實則偷偷抹眼淚,這樣子真是氣的他心梗。
賺錢的方式有很多種,偏偏選擇做雞,這么喜歡作踐自己,那還不如被他這個兒子作踐。
他用眼神掃了眼胯部,暗示的夠明顯了。
江玉蘭輕輕抽泣兩聲,反正過了今晚她明天就不來了,就當(dāng)是為了祝安……她掀開他小腹上的古巾,看到他陰瑩的時候,嚇的身子一顫,好長的雞吧,還是個彎的,像個肉鉤子,瑩身比她手腕還粗,又黑又臭的感覺。
就當(dāng)是為了祝安……她在心里不停默念這句話,一咬牙,眼神都堅定起來,她想下床去拿避孕套,被男人拉住手腕。
“那些,買的是不戴套的價錢。”
江玉蘭面色凝重起來,她支支吾吾的:“老板…你…你沒什么病吧…”這根雞吧那么黑,萬一沾上什么梅毒性病什么的,她哪里有錢治。
“…………………”他都沒嫌棄她這個逼老,還敢嫌他臟?江祝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墻上的燈啪的一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