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頭酒,度數較高,而且里面還有一些低沸點的雜質。口感還不穩定”
童淵聽得云里霧里,追著問:“能喝嗎?”
“拿去!”
未滿一壇,就叫童淵一把抱了過去。
噸噸
啊哈!
“這酒好烈啊!真香,夠勁!”
童淵還抱著酒壇,臉上頓時浮現紅暈:
“野哥兒,好酒啊!”
伸出手掌從喉嚨往肚子比劃:
“從這到這兒暢快啊!”
陸野一把拿過他的酒壇,鼻翼一吸,頓時胸腔滿是酒香。
果然成了!
這一批酒便是今日陸野要用來打響市場的第一炮。
同時也是,將自己推上風口浪尖的一炮。
這一炮必須打的驚天動地!
“童淵,別貪杯,趕緊裝酒。”
童淵臉紅脖子粗,貪酒,也聽勸。
隨即從門口拖來一輛板車,等到酒裝好,便將酒壇一個個碼上了車。
“野哥兒,可以出發了!”
陸野跳上馬車,回首時,看見溫芊守在門口,好似送丈夫遠游的妻子,眼中盡是不舍之情。
“等我回來!”
“嗯,夫君慢走。”
從小接受傳統家教的小家碧玉雛兒,在那天聽到陸野說‘我的女人’四字時。
打心底告訴自己,此生生死都隨野郎。
只是讓她不甘心的,是這幾天都沒有找到機會,往陸野耳朵里吹氣。
直到身影消失在街角,小婢妻忽地一驚,急忙回去圍上圍裙,跑到臨巷張姐家,洗衣服去了。
當狗城東正街,恰逢趕集時節,形色物件沿街擺放,琳瑯滿目。
童淵拖著板車在前,陸野押車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