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郎,這是五文錢,是我白天洗衣服賺的,你先收著。明天一早我還可以去打柴賣,也能賺一些”
陸野側頭上下打量,身子雖然單薄,卻是凹凸有致,白凈水靈的面容,以及清晰的口齒,能分辨她之前也是一戶富家女。
這樣的女人,還是處女,賣二十兩低了,得加錢。
呸!
陸野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能這么人渣。
這種明眸皓齒,吹彈可破,似墜入凡塵,仙子一般的女人,打了樁子也不止賣二十兩啊。
該死的陸野,竟然被人當豬宰。
陸野長吸了一口氣,將她的手撥開,冷冷道:“我不花女人的錢。”
說完轉身在床上搬了一床被子,去了另一間柴房搭起床鋪。
渾渾噩噩,又有美人相伴,而且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陸野本可以理所當然地睡在這里。只不過,兩人某種意義上來說,還只是陌生人,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那種。
這個世上青皮很爛,爛到了骨子里。而婢妻的慘,亦是慘到了骨子里。
這樣的道德倫理,陸野一下還接受不了,嘴上吐吐槽就算了,真要實操,就得想清楚責任。
青皮可以沒有做人的底線,但他陸野,不能提了褲子就走人。
看著月華下轉過的背影,小婢妻溫芊,身子一怔:他不要?
他剛剛好像在看我的身子,是不是還想把我賣了?
野郎,你為什么不要我?
對了,他們都說我能賣個好價錢,是因為我是紅花,如果不是野郎應該會回心轉意的。
嗯!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將衣領扯開,露出其中褻衣,一條溝壑昭然。
提起裙子朝陸野的柴房走去:
“之前鴇兒姐跟我說,對著男人耳朵吹氣,就能找到一根棍子”
“對,就用這一招,今晚就把身子搞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