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有些生氣,但又無可奈何,他總覺得自己被人當種馬使用了。
他知道唐鈺只是暫時對自己感興趣,他要充分利用好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幫助他們逃出去,而在此期間裴晏只能對唐鈺百依百順。
他發現唐鈺有自由進入地下室的權利,而且對方幾乎每天都要把自己帶上去纏膜個把小時,每當這時唐鈺就會故意支開李戰良。
不知道是不是李戰良心大,兩人廝混在一起這么多天了他居然一點都沒看出來。
在這期間,汪文杰與汪文才也來別墅找過李戰良,兄弟倆都是稱呼他為“李叔叔”很明顯兩人并不是他的親兒子。
裴晏心里忽然有了個計劃。
…………
這天下午,趙錚帶著許悠出現在地下室里。
許悠手里提著一個箱子,面色陰沉,似乎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了。
趙錚笑得一臉猙獰:
“姓裴晏的,你不是神醫嗎?老子今天就要看看開膛破肚的裴神醫,還能叫神醫嗎?”
自從他和傅雪萍的婚事黃了以后,還是有名的幾個龍頭企業見狀,都不跟他合作了,原因是他得罪了那位計老的愛徒,那些合作商都不想得罪計老所以想方設法的跟他疏遠。
不過短短幾天,他們趙家又恢復到十年前那種落魄境地,相反,傅家漸漸好了起來,又隱隱有成為海市第一大家族的趨勢。
他多年積攢起來的地位就這么一步步土崩瓦解,趙錚怎么甘心?
他恨傅雪萍,更恨裴晏,恨不得將這對奸夫淫夫殺掉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于是他花重金買通黑市頭目李戰良,不惜將許悠都送到那頭肥豬的床上,只為了在除掉這三個賤人之后,讓對方幫自己洗清罪名。
一想到對方待會兒將在痛苦與掙扎中死去,趙錚心里就涌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許悠你不也是計老的徒弟嗎?想必醫術不在他之下。”
趙錚笑得十分殘忍。
“應該吧。”
許悠語氣里透著一股心虛,她本來是學舞蹈的藝術生,家里人為了給她鍍金,托關系將她強行塞到計知許手底下當學生。
但她對醫學方面完全就是一竅不通,如今,連畢業都成了難題。
“好,現在你就可以給你師兄展示一下你這些年的學術成果了,我要你拿他當實驗室里的小白鼠,讓他清醒著死在解剖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