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言說著,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老鄧還是很客氣,去一旁給周博言端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隨后也坐在周博言的旁邊,然后問周博言。
“小周啊,你說…我們還能出去了嗎?”
“不知道,也許吧。”
周博言含糊地回答。
“唉!”
老鄧嘆了口氣,他似乎對誰都會問上一句,希望能有誰對他說可以,能給他一些信心,可是,每次的答案都不準確。
周博言看著老鄧落寞的表情,知道他將在下個輪回與白虎對戰(zhàn)中死去,心里也有些同情。
對于他這個書中提及不是很多的龍?zhí)捉巧浪坪醵疾槐蝗酥匾暋?/p>
“鄧叔,如果能出去,你想干什么呢?”
周博言問。
“當然是先把我閨女的病治好了!”
老鄧說道。
“你閨女得的是什么病啊?”
周博言想都沒想就問老鄧。
再看老鄧,一臉的愁容,他又嘆了口氣,然后一字一頓地說。
“漸…凍…癥!”
“什么?”
周博言不敢相信地看著老鄧,他當然知道這種病,這是一種肌肉萎縮硬化的病癥,通常很難治愈,而且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逐漸失去行動能力,最后癱瘓,連話都講不出來。
而且,會很快因肌肉硬化而死去。
著名物理學(xué)家霍金就這種病,連他治愈不了,何況普通人。
“你的閨女多大啊?”
周博言關(guān)切地問。
“8歲!”
老鄧回答,“原本我是想讓她來繼承我的皮影技藝的,她從小就喜歡,五六歲就可以單手操縱一個皮影了,可是…沒想到她卻突然患上了這個病。”
老鄧直拍大腿,還有這哽咽。
“怪我啊,怪我,都是我的錯,我有罪啊,我不該…不該用…,要不也不會被帶到這里遭受懲罰啊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