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聽后一笑,他也覺得燕知春所說不無道理,就連會讀心的天蛇都無法知曉白羊的想法,區區一個燕知春,又怎么可能了解呢?
青龍又看了看手中泛黃的白紙,知道了那是被人使用各種手段都沒有得到答案的結果,自己得慢慢研究才行。
他又看了看燕知春手中拿著的信封,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
“信封給我!”
燕知春一愣!
還沒等燕知春把信封遞給青龍,周博言就急忙打斷道。
周博言很清楚,這個信封就是答案,上邊的字或許還存在。
如果被青龍知曉其中含義,知道白羊想讓自己復活他,那青龍會不會對自己下手,或許直接就會把自己變成原住民。
畢竟他是想讓齊夏幫助他,而不是白羊。
若是白羊的話,青龍早就去找他,何必等到現在呢?
相比之下,齊夏的記憶是空白的,相對好掌控些。
當然,這也是針對青龍的自以為是。
“青龍,原來你如此怕白羊,竟然為了一封信而如此大費周折,我還以為你只怕天龍呢?”
周博言說道。
青龍果然沒有理會那信封,而是轉身看向周博言。
此時燕知春似乎察覺了什么,她沒想到周博言突然會說話。
這時候的人不是越安靜越好嗎?
為什么要主動挑釁青龍呢?看來這信封有問題。
燕知春早就有懷疑,但現在她可以篤定了。
趁著青龍沒注意的情況下,她將信封偷偷轉移給了瀟瀟。
而瀟瀟此時離屋外最近,因為房間已經破爛,不存在門的問題。
還有,現在在這個現場中,也只有瀟瀟不被青龍所在意。
他不會因為一個不起眼的人,而丟下燕知春和周博言幾人的。
瀟瀟也在此時緩緩退出房間范圍,轉身偷偷離去。
“是什么讓你覺得你可以挑釁我?”
青龍面對周博言一臉陰沉地說著,“當真不怕我嗎?”
“怕又怎樣?不怕又如何呢?”
周博言依然故作平靜地說,“你想殺誰不是順手的事嗎?誰又忤逆得了呢?”
“我其實并不喜歡sharen,那是最沒意思的事。”
青龍詭異地看著周博言說。
周博言此時也感到后背發寒,難道他是想奪取我的理智,把我變成原住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