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張山是?是許流年嗎?可是有好一段時間也沒見到許流年了。
周博言不解,云瑤看他愣在那里,有些疑惑。
“怎么了?”
云瑤問。
“張山大哥,最近怎么一直都沒見到過你,你去哪了?”
周博言問。
“最近…我一直在養(yǎng)傷了,才恢復(fù)。”
張山說。
聽聲音是張山,但聽語氣卻有些不像,張山說過總會先說一個「干」字,但他沒說,而且口氣也過于柔和了。
“哦!
那你多注意身體!”
周博言也不想多去懷疑,他知道那個肯定不是張山,至于是誰他不知道。
反正只要不影響到自己就行,不多管閑事。
周博言客氣完就轉(zhuǎn)身離開,張山盯著周博言遠(yuǎn)去,心中在思考著。
周博言回到那間教室,并沒有看到其他人在,也不知道徐倩和呂宋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難道是不想跟著自己,所以離開了嗎?還是已經(jīng)在某個游戲中死掉了?
不過這些也都不重要了,沒回來也還好,自己看信也比較方便。
周博言將門關(guān)好,并用那個舊桌腿頂住門。
隨后坐在桌前將口袋中的信拿出來,扯開信封,拿出信紙打開查看。
周博言一看信,直接就懵了,這信上邊卻一個字都沒有,只是白紙一張。
“什么情況?”
周博言再次翻來覆去地看,包括信封里邊也都查看了,依然是一個字都沒找到。
“無字天書啊!”
他非常不解,早知道就當(dāng)著燕知春的面打開了。
這下我要是去和燕知春講,里邊一個字都沒有,她能信嗎?還不得以為我是拿了張白紙欺騙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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