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算合理,不可能一種生肖都挨得很近,畢竟他們的游戲類型都差不多,挨近了讓參與者怎么選。
就像一種品牌的兩個店鋪,不可能同時在一個商場中出現一樣。
總不能自己和自己競爭吧,必須分散開才有生意。
而生肖游戲在終焉之地中也算是一種生意了。
周博言看著那個圖書館,大門還是緊閉著的,他心中很意外。
按書上來說那條姐妹蛇不是應該在門口那里,悲傷地上著吊,掛在門框上的嗎?這怎么還沒人呢?
難道今天是地蛇的專項生肖休息日嗎?周博言不解,但還是向那扇門走去。
當他走近那所圖書館時,屋內卻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哭聲,有的是號啕大哭,撕心裂肺般;有的是不斷地抽泣聲;還有的不但哭著,還傳來『啪啪』的聲音,像是在抽打著自己。
看來這上吊蛇應該是在里邊的,正在用他的「致哀」讓那些參與者們痛哭當中。
周博言毫不猶豫地推門進入,映入眼簾的是七八男男女女,有老有少。
他們正在傷心地哭泣中,有的拿著書邊看邊哭,有的就在那歇斯底里地哭。
而周博言突然的進入,像是打斷了所有人的哭泣,大家突然一頓,看清楚來人后,又接著哭起來。
白色的地蛇像是正在安慰他們,用手拍著他們的肩膀。
可他越是安慰,那人就哭得越傷心。
白地蛇看到周博言進來,緩緩地向他走來。
周博言也在此時看清楚了這個白地蛇的全貌。
他穿著一套白色的西裝,很干凈,看起來身材勻稱,面目清秀,斯斯文文的樣子,怎么看都沒什么危險性,一舉一動都很輕柔,就像一名女子。
他的一雙眸子清澈干凈,但卻透著一種極致的悲傷感,還有淚花在轉動,讓人莫名地感到心疼。
“是來參加『互助會』的嗎?”
白地蛇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
“找個地方坐吧,大家會幫助你走出悲傷的!”
走出悲傷?笑話,在你這里怎么可能走得出悲傷,只會越來越悲傷,周博言心中在想。
他自從進入這個房間后,心中悲傷的情緒就迅速滋生起來,想起了很多讓他感到悲傷的往事。
剛才還帶有微笑面容的周博言,瞬間變得哀傷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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