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有錢,都能買到的。
憑著這個玉佩,他結交了不少好友,這玉佩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虛榮與滿足。
裴霄云垂下胳膊,遮掩住玉佩,帶了幾分欲蓋彌彰的意味。
“這玉佩,不是你送的我那個……”
“呵,是嗎?”容卿眼底滿是譏諷:“上面的圖案,刻著的白兔……那是我二弟的生肖屬相,也是你的……玉佩還刻了我二弟的小字……”
裴霄云窘迫無比,他暗暗咬牙看向容卿:“是又如何?你當初送了我,那就是我的……”
容卿冷笑一聲:“你不是不稀罕嗎?”
“如此自相矛盾,不覺得可笑嗎?裴霄云,你的衣食住行,所用之物統統都是我幫你籌備,我拿你當做親弟弟對待。可你是怎么對我的?口口聲聲,我不配做國公夫人,讓我給表姑娘讓位……”
“呵,真心被辜負,再傻都該回頭了!”
她趁其不備,抓住玉佩,狠狠地拽了下來。
裴霄云的心,驀然空了。
“大嫂。”
他欲要上前搶奪,容卿冷冷的看著他:“這上面刻著的字,是容……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玉佩。你不是不稀罕嗎?怎么,你這是要明搶了?”
裴霄云氣的肺都要炸了,他攥著拳頭,停止了動作。
他滿臉都是委屈的看向老夫人與裴淮之。
“祖母,大哥,你們不管管她嗎?”
老夫人閉了閉眼,是他們理虧,她能說什么?
她從未想過,容卿居然敢這樣撕破臉皮。
今日發生的事情,很顯然脫離了她的掌控!
原以為,容卿是一個好脾氣,好拿捏的面團子。原來,她竟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啊……是她看走眼了。
裴淮之嫌裴霄云丟人,呵斥一聲:“不過一枚玉佩,她想討要,就讓她討……以后我給你尋來更好的。”
他這會兒臉龐火辣辣的疼,他從沒有想過,國公府的一切開銷,居然都是容卿拿出嫁妝貼補的。
他羞愧難當!
身為一家之主,圣上信重的寧國公,居然讓自己的夫人,靠拿自己的嫁妝貼補家用。
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有臉做人嗎?
裴霄云低下頭,他想回一句,不一樣的,這枚玉佩獨一無二,肯定找不到一模一樣的了。
這些年他都帶習慣了,如今被容卿拿走,他的心里好似空了一塊。
裴淮之揉了揉眉心,他眼底浮上一些煩躁看著容卿。
“我不知道這些年,一直是你拿著嫁妝貼補,我還以為……圣上賞賜的鋪面,田產,我的俸祿,能夠支撐起國公府的開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