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總有點膽寒。
沈諭威脅完又給個甜棗,“你過來嘛~”
“只有你愿意跟我說實話,我現在只愿意相信你啊!”
呂天順沉默了一會,還是在沈諭手背暴起的手筋下妥協了。
那種被痛擊的感覺太夸張了。
沙包大的拳頭雨點般落在他的面部。
其疼痛程度像極了無麻藥的黃金微針,不亞于訂書機在臉上穿孔數次。
沈諭拽著呂天順到了房間,將他按在凳子上。
呂天順有些顫抖:“你,你要干嘛?”
沈諭微笑。
然后。
開口:“我是兇手。”
呂天順:“???”
他面上都嚇得沒表情了。
甚至懷疑耳朵出了問題。
“你說什么?”
沈諭又笑著重復了一遍:“我說。”
“我是,兇手。”
“聽清楚了嗎?”
呂天順不止聽清楚了,還嚇得腿都軟了。
下意識就想往外跑。
還想從喉嚨里嚎叫出聲。
沈諭按住人,一巴掌把他扇回去。
呂天順還想逃,沈諭直接將手心對準他嘴巴。
充斥著血腥氣的紅色霧氣噴出后,被呼吸急促的呂天順盡數吸入。
沈諭笑笑:“還跑嗎?”
“可能……”
她的指尖輕輕點在他額頭的腫包,微疼的感覺帶來酥麻,
語氣含情脈脈,調情似的,補充道,
“會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