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浪費嶼銘哥哥的道具嗎!”
“還有,我剛才分明看到你害死了依云姐姐,你為什么要殺她!”
沈諭言簡意賅:“她要殺我啊,你海倫凱勒嗎?!”
女人可云般搖頭大哭:“這就是你殺她的理由嗎?!”
沈諭:“?”
【活爹,這理由難道還不夠嗎?】
【不然呢,讓筑波等死嗎?】
沈諭看著嚎哭的女人,猛地意識到了關鍵。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后嚴肅認真的看向林嶼銘。
“既然你選擇收留唐氏兒,就應該管好她。”
說著將女人推回林嶼銘懷里。
林嶼銘:“唐氏兒,哪來的唐……”
他看了眼懷里的女人,亞麻呆住了。
沈諭剛走到門邊,一回頭衣服又被扯住了。
林嶼銘微微蹙眉:“胡依云是做的不對,可她已經死了。
你還諷刺她朋友,會不會太過了些?”
沈諭悟了:“你們倆,一個唐太宗,一個唐世祖。”
女人死死扯著她的衣服,就是不撒手:“你個壞女人,賠我依云姐姐嗚嗚…”
整潔的襯衫被兩人揪的亂糟,沈諭邪魅一笑。
然后猛地,在房間內陰暗爬行,
“是啊!”
“你們是最清醒的人,對世間的一切都看的很透徹!”
沈諭穿過林嶼銘身側,一把將拽著她的女人掀飛,
“所有的事情你們都懂得,總能提出最精準最準確的見解!”
將兩個人團成一團瘋狂轉圈以至于變成殘影,
“因為你們把人心看得很明白,和每個人的關系你都能精準把握,你掌握世界上所有小眾且正確的事情!”
將轉暈的兩人塞進醫務室被子,直接兜頭蒙住。
“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讓你覺得非常的爽,特立獨行讓你覺得你自已是為數不多的人才!”
林嶼銘已經暈頭轉向,半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