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齊結婚,掏空了二大爺的所有積蓄。”
“二大爺乃七級鉗工,月薪近八十。”
“他家近年無大開銷,月花費不過三十。”
“你說,這十年劉海忠攢了多少?”
“就算前幾年非七級,少說也有四千。”
“劉光齊結婚花光他的積蓄,至少三千。”
“娶妻可沒你想得那般容易,你以為幾十元就行?”
“就說秦淮茹,一個村姑,當年嫁賈東旭,還置辦了一臺縫紉機,加上彩禮等,花了好幾百。”
“一個沒戶口、沒供應糧的村姑,尚且如此。”
“你有錢嗎?積蓄幾何?”
“傻柱,你想娶妻,瞧瞧自己的家底,娶得起嗎?”
“整天喊著三十五塊五的工資花不完,真是好笑。”
“咱這院里,工資比你低的又有幾個?”
“除了學徒、新人,哪個工資不比你高?”
“學徒鉗工,兩年轉正,三年少說也是個熟練工,月薪四十多。”
“就你一人,顯得錢富裕。”
“可真若結婚了,那點錢還要養家,還多嗎?”
“生了孩子,你那點錢夠用嗎?”
“到時候,你比賈家還難。”
“你還接濟秦淮茹,不知攢錢,可笑至極。”
“娶妻?呵呵……”
“還需我繼續嗎?”
若我是你,定會卸下那些無謂的重擔,專心積蓄,方能迎娶心愛之人。
不然,即便成了家,又如何養得起,更遑論繁衍后代。
望著傻柱尷尬的神色,楊建國心中暗喜,今晚或許能多喝幾盞。
那幾句言辭,無疑是挑撥離間。
假使傻柱真與聾老太疏遠,那便有趣了。
說到底,傻柱若明智,早該甩掉那些能棄的重擔,如秦淮茹一家、聾老太,皆不予理會。
對于一大爺那邊,他確實無能為力,債臺高筑。
“夫君,剛才那是何人?你與他所言何意?”
傻柱離去后,江天愛滿臉疑惑地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