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最難受的人（R-18）（第2頁）

「啊、啊、啊啊────！」

shen軀在每次被深深侵ru的同時不規則地顫抖，雙手將shenxia的床單抓chu條條皺褶，生理xg的淚shuihuachuyan眶，混著汗珠滴xia，在床單上製造chudiandian的shui漬。達雙手緊扣著杉的腰，bi1得他不得不完全順從，臣服于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殘酷的choucha。他從后面理當看不見杉的表qg，然而杉shenti的痙攣透過鑲貼合的肌膚傳j他chu2覺的時候，他的嘴角彎成滿意的弧形。是征服者的表qg。

達再度俯shen向前，把追擊chuij杉的耳朵：「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喚醒了杉原本已經半失去效用的理xg。被半qiang迫地開始運作的腦袋，勉qiang排開來自shentei側的re度、快gan和壓迫gan，試圖捕捉達聲音和動作里的訊息。

「……達……」

斷斷續續只吐chu一個字的回應，招來的是低沉的笑聲：「怎樣？」

「……好、難受……」

「真的嗎？」耳朵后面傳來的音調，笑意比剛剛更深了：「那就好。非常好。我就是要這樣……」

這句話讓淚shui又不聽話地盈滿yan眶。理智上很容易判斷：這是達的報復──今晚發生的事qg全bu都是他的報復──然而，當字句從hou嚨里涌上來、實際變成聲音時，卻是連杉自己都gan到意外的，非常沉靜、柔和的語氣：「……但是，達……難受的人，是你才對……」

這句話的效果比杉所預期的要qiang上太多，后頸的pi膚很明顯地gan到達的僵yg。

「……你說什么？」

「我說……」杉有一dian想要回tou，希望能夠看到戀人的臉，看著他的yan睛，然而卻沒辦法如愿，shenti被達從后方完全箝制住，就算轉tou也看不到達的表qg，只能盡量把心里的想法都說chu來：「我知dao的……達，因為，你不能哭……只剩xia、這條路……可以，宣洩……其實，心里最難過的人，不是我，而是────嗚、嗚啊……！」

他很努力地把整句話都說chu來，卻依然沒有把最后幾個字給講完，被達猛力推ru的動作給打斷了。

「你這、傢伙，可惡──……！」

達的后半句話，杉沒有聽清楚，但也沒有多馀的力氣問，因為達在開始狂亂的侵略之前，先伸chu左手，將他的touan在枕tou上，完全不允許他回tou、連掉過視線都不準。

因此，杉直到最后意識變白淡化、沉ru無夢的睡眠之前，都沒機會看到達的表q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