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總是無緣無故地就腫起來。”柳安居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干脆把頭埋在腿間,有些自暴自棄地說,“喝什么藥都不管用。”
難道說最近那些奇怪的行為都是因為這個?
“你是笨繭嗎?”
趙修頭痛似的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他從沒想過自己有要教思香期的少年紓解欲望的一天,這應(yīng)該是孩子父親的事,如今卻落到了他頭上。
“你才是笨繭。”
意志消沉的柳安居卻沒有忘記回嘴,然而此時趙修沒心情跟他計較這個。
“我說,腫起來之后,你是怎么處理的?”
“等一會自己就消了。不過我最近總是覺得燥熱不堪,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個有關(guān)。”
當(dāng)然有關(guān),不然怎么會一直流鼻血。趙修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是徹底跟柳安居講清楚還是敷衍一下算了,他還沒有決定。
“你知不知道有首詩里曾經(jīng)說過‘溫液吐涓涓,跳波急應(yīng)弦’,雖然不
是用來說這個的,但是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什么意思?”
柳安居從大腿抬起臉來,眼淚和他的鼻血混在一塊,真是非常糟糕。
“意思就是要讓那里面的‘溫液’‘涓涓’地‘吐’出來。我跟你講啊,這個人到了一定年紀(jì),就會在身體積累一些暫時用不到的東西,如果不把它放出來,身體就會像你這樣。我之前跟你講過大禹治水的故事吧,要‘疏’不要‘堵’,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如果你那里腫起來了,就說明你該‘疏’了,明白嗎?”
到了后來,趙修都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了。他拼命回想自己那個年紀(jì)的時候是怎么明白的,結(jié)果竟然是耳濡目染,根本沒人教。說實話,那種事情也不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怎么疏?”
☆、熱情的告白
這樣一句話便幾乎令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費(fèi)了,趙修恨不得找根世子撞死算了。他做了一個深呼吸,從柜子里拿出一塊舊的汗巾后,坐在了床沿。
“過來吧!”
趙修拍拍自己的大腿輕聲說。柳安居熟門熟路地側(cè)身坐了上去,雙臂纏上了趙修的脖頸。
“要記住我教你的。”
柳安居在他肩上順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連空氣仿佛都變得shi潤黏著,呼吸也莫名地急促起來。趙修將手探入柳安居的褲中,輕輕地環(huán)握住即將成熟的嫩芽,耳邊隨之響起一聲吞咽的聲音。
雖然平時經(jīng)常一起洗澡,對于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但在如此曖昧的氛圍里,卻無法那樣坦然地面對。趙修進(jìn)行著手上的動作,默默地閉上了眼睛。溫?zé)岬耐孪o條理地落在他的耳垂附近,身體也跟著膝上之人燥熱起來。耳邊不時傳來的嬌柔輕嘆也讓他的心情異常紛亂。
手中握住的部分帶著仿佛能將人灼傷的溫度,他有一種手掌都被融化的錯覺。懷里的少年不安分地蠢動起來,纖細(xì)的下頜撩撥著他的肩膀,帶來陣陣酥麻。將眼睛閉起來后,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敢銳,無論是不經(jīng)意的觸碰還是早已熟悉的熱度都能令他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嗯……”
尚留有童稚痕跡的喉嚨逸出從未有過的甜膩聲音,趙修緊閉雙眼倒吸了一口涼氣。在他的理智破碎之前結(jié)束了一切,趙修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汗巾擦去了濡shi他指間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