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的到來
“你?”
若是別人說chu這句話,趙修可能會為之一振,認真傾聽。可是這話從柳安居嘴里說chu來,怎么都不靠譜。他才不相信一個十六歲還在以拿著木棍戳東西為樂的人能夠僅憑著那么一dian連“線索”都稱不上的信息知dao兇手是誰。
“怎么,不要小看我啊!”
看到趙修的臉上寫滿輕蔑,柳安居的眉tou幾乎擰成了麻繩。趙修不想把他氣哭了自找麻煩,于是坐起shen來,抱住雙臂。
“那你就說說誰是兇手。”
“我告訴你吧,兇手肯定是契丹人。我聽說啊,那些契丹人,長著狼牙,shen長十尺,壯如黑熊,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人的tounie碎。你剛才不是說兇手把蔣家的人脖zi扭斷了嗎,除了那些契丹人,沒人有這個能力了吧?”
“……”
看著柳安居得意洋洋地說chu這么愚蠢的話,趙修一時語sai,但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yan。
“如果要找兇手的話,就讓縣里的人張開嘴,看看誰嘴里長著狼牙,誰就是兇手。”
把趙修的無言以對當zuo鼓勵的柳安居,滔滔不絕地說chu了更加無稽的話。
我犧牲睡眠就是為了聽這些嗎?趙修越想越焦躁,“閉嘴”二字脫kou而chu。
“誰告訴你契丹人長著狼牙、shen長十尺、壯如黑熊的?這還是人嗎?再說你的腦袋又不是雞dan,哪能被人一xiazi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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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碎了?讓縣里的人張開嘴看看誰嘴里長著狼牙?我虧你想得出來!”
“你無憑無據憑什么這么說?”
柳安居瞪著眼睛叉著腰,氣勢洶洶地說。所謂得寸進尺,估計就是說他這種人。
“無憑無據的是你吧?”
“你見過契丹人嗎?”
“見過,不只是契丹人,我還見過波斯人、突厥人、吐蕃人。你見過嗎?”
“我……”
柳安居像嘴里被襄了一整個饅頭似的不說話。
“沒見過吧。什么都不知道就別瞎猜,趕緊出去讓我安安靜靜地睡覺。”
“那……那……”
“那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