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鐵衣卻一臉的堅定,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
他如今是南坤城巡防營統領。
“
陳鐵衣系緊布條站起身,“
走水路七日可到。
“
遠處傳來房屋倒塌的轟鳴。
陸九歌望向村口方向,只見沖天火光中,一隊重甲騎兵正在焚燒糧倉。
奇怪的是他們并不追殺已經逃離的村民,反倒像在搜尋什么。
“
看來,確實是在沖我們來的。
“
陸九歌捅了捅陳鐵衣,
陳鐵衣沒接話,獨臂從懷里摸出個油紙包:“
把這個抹在耳后和手腕。
“
紙包里是黏稠的青色藥膏,散發著薄荷混合腐肉的古怪氣味。
陸九歌沾了點搓開,突然挑眉:“
這什么玩意?“
“
能暫時改變體味。
“
陳鐵衣已經抹完藥膏,面部輪廓竟顯得模糊了幾分,“
軍犬就聞不到了。
“
兩人借著走到遠處,正有兩匹棗紅馬等在銀杏樹下。
馬鞍上掛著水囊和干糧袋,鼓鼓囊囊的顯然塞了不少東西。
“老陳真有你的,竟然早早的在這里準備了后路。”
陸九歌眉毛一挑,有些驚訝的看著陳鐵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