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的將手機音量打開最大,并且戴上藍牙耳機。
監控畫面中,老頭徘徊在我家別墅周圍,賊眉鼠眼地往院子里看,其實我很好奇,他是怎么進來的,基本上沒有通行證保安是不可能放行的,更何況還是個如乞丐一般的老頭。
「終于找到了,不容易啊,這么多別墅,你偏偏住的這棟最為豪華,找死老子了,嘿嘿?!?/p>
老頭的自言自語全部被我收于耳里。
找誰?妻子?不可能。
廚師張姐?蓉姐?還是給我別墅打掃的兩個傭人?我猜測著。
雖然我家沒有管家,但是幾乎除了出去采購和給傭人放假外,黑色的金屬大門是時常關閉的,而且大門是帶鑰匙自動式的,像今天這個臟兮兮的老頭是無論無何進不去的。
老頭在外面似乎是找了不少辦法都無可奈何,而且動靜也不能太大,別墅小區內的保安巡邏很頻繁的,稍有些大動作都會被發現。
我饒有興致的繼續觀看。
事情發展的遠比我想的快,蓉姐按照妻子給她制定的計劃,在給早早喂完奶后抱著他到院子里散散步,曬曬太陽,院子里種植了各種各樣的花朵和植物,芳香撲鼻,空氣清新,十分有利早早的成長。
而在門外的老頭,透過欄桿的空隙,像一頭餓狼看到獵物一般,恨不得將整個禿頂的腦袋襄進欄桿夾娃中,又松又皺的黑乎乎的雙手緊緊地抓在兩根欄桿處,不停地晃動著,只不過嘴上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看來他偷摸進來也費了不少功夫,也著實不敢再引起小區保安的注意。
蓉姐溫柔地抱著早早,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這也是我為什么逐漸放下對蓉姐戒備的原因,透過監控我更能看到隱藏在「人」
表面下的不堪,蓉姐在我和妻子不在家時依然細心呵護著早早,哪怕早早睡著了,也會守在旁邊,以防萬一。
蓉姐帶著早早幾乎繞了別墅一圈,隨后來到距離大門不遠處的噴泉旁,噴泉是一個三層設計,水花由上而下緩緩而流,形成三個緊密的白色水簾,清脆的水聲如同清靈的歌聲,讓人心情愉悅,尤為放松。
不過在蓉姐發現門外的老頭時,這樣醉人的環境非但沒有讓蓉姐開心,反而臉色一變,彷佛見了鬼一般,抱著早早的雙手明顯收緊了許多,而后又意識到早早的脆弱,旋即恢復如初,想要轉身離開。
「李萍蓉,哪去啊?」
老頭猶如陰間鬼魅叫聲一般的嗓音讓我耳膜不禁一震,這老頭認識蓉姐?監控里,蓉姐聽到老頭的叫聲,腳上好像灌了鉛一樣定在原地,即使背對著攝像頭,我也能清晰的看到蓉姐身體在輕微的顫抖,恐懼?害怕?我不得其解。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后面的發展,于是乎快進了幾分鐘。
畫面一轉,老頭已經成功進入別墅院子里,但好在這個時候傭人和廚師都不在,基本上只要我和妻子出差,家里不會留人的,蓉姐是特例。
蓉姐十分有分寸,即使看得出來她的害怕和無奈,也沒讓老頭進入別墅內部,只讓他在別墅一旁的花園屋等她,而她則是回屋里安置好早早。
可惜這個老頭可不是個呆子,蓉姐前腳剛進,他后腳便跟了進去,而我雖然厭惡如此乞丐進我家會弄臟別墅,但我更期待后面會發生啥。
這也是我即使看到老頭被蓉姐放進屋也沒生氣的原因,因為我犯病了。
在心理學上來講,我甚至還在渴望發生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這樣我就能悄悄偷窺這一切,這樣我就能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這種快感絲毫不遜于與我高貴優雅的妻子zuoai。
我急忙切換監控,由外面的監控設備轉至別墅內。
此刻的蓉姐與老頭已經相對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老頭那明顯與季節不符的殘破白色大褂和黑色短褲,干枯的手臂下令人惡心的腋古,渾身又臟又黑,即使隔著手機屏幕,我似乎也能聞到其身上散發的